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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唐文 清 董诰等纂修 卷0139.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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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卷一百三十九 ☆魏徵(一) 徵字元成,钜鹿曲城人少以策干李密不用,後随密来降,授秘书丞隐太子引为洗马太子败,太宗引为詹事主簿及践祚,迁秘书监,参预朝政,进侍中,封郑国公,拜太子太师薨年六十四,赠司空相州都督,谥曰文贞 ○道观内柏树赋(并序) 元坛内有柏树焉,封植营护,几乎二纪枝干扶疏,不过数尺,笼於众草之中,覆乎丛棘之下,虽磊落节目,不改本性,然而翳荟蒙茏,莫能自申达也惜其不生高峰,临绝壑,笼日月,带云霞,而与夫拥肿之徒,杂糅兹地,此岂所谓方以类聚,物以群分者哉?有感於怀,喟然而赋其词曰: 览大钧之播化,察草木之殊类雨露清而并荣,霜雪霑而俱悴唯丸丸之庭柏,禀自然而醇粹涉青阳不增其华,历元英不减其翠原斯木之攸挺,植新甫之高岑干霄汉以上秀,绝无地而下临笼日月以散彩,俯云霞而结阴迈千祀而逾茂,秉四时而一心灵根再徙,兹庭爰植高节未彰,贞心谁识既杂沓乎众草,又芜没乎丛棘匪王孙之见知,志耿介其何极?若乃春风起於蘋末,美景丽乎中园水含苔於曲浦,草铺露於平原成蹊花乱,幽谷莺喧徒耿然而自抚,谢桃李而无言至於日穷於纪,岁云暮止飘蓬乱惊,愁云叠起冰凝无际,雪飞千里顾众类之飒然,郁亭亭而孤峙。

      贵不移於本性,方有俪乎君子聊染翰以寄怀,庶无亏於善始 ○请陪送葬建成元吉表 臣等昔受命太上,委质东宫,出入龙楼,垂将一纪前宫结衅宗社,得罪人神臣等不能死亡,甘从夷戮,负其罪戾,置录周行,徒竭生涯,将何上报?陛下德光四海,道冠前王,陟冈有感,追怀常棣,明社稷之大义,申骨肉之深恩,卜葬二王,远期有日臣等永惟畴昔,忝曰旧臣丧君有君,虽展事君之礼;宿草将列,未申送往之哀瞻望九原,义深凡百望於葬日,送至墓所 ○谏格猛兽表 臣徵言,臣闻书美文王,不敢盘於游田;传述虞箴,称夷羿以为诫昔汉文临霸坂,欲驰下,袁盎揽辔曰:“圣主不乘危,不侥幸今陛下骋六飞,驰不测之山,如有马惊车败,陛下纵欲自轻,其奈高庙何?孝武好格猛兽,相如谏曰:“力称鸟获,捷言庆忌,人诚有之,兽亦宜然卒然遇逸材之兽,骇不存之地,虽有乌获之猛,逄蒙之伎,不可得用,而枯木朽株,尽为难矣虽万全而无患,然本非天子所宜近孝元郊泰畤,因留射猎,薛广德奏称:“窃见关东困极,人民流离今日撞亡秦之钟,歌郑卫之乐,士卒暴露,从官劳倦,顾如宗庙社稷何?凭河暴虎,未之比也臣窃思此数帝之心,岂同木石,独不好驰骋之乐而割情屈己,从臣下之言者,志存为国,不为身也。

      臣伏闻车驾近出,亲格猛兽,晨往夜还,以万乘之尊,闇行荒野,践深林,涉丰草,甚非万全之计愿陛下割私情之娱,罢格兽之乐,上为宗庙社稷,下慰群僚兆庶则天下幸甚 ○遗表藁 (谨按:《魏郑公谏录》:“徵亡,太宗遣人至宅,就求其书,得遗表一纸,始立藁草,字皆难识,惟有数行,乃稍可分辨 天下之事,有善有恶,任善人则国安,用恶人则国乱公卿之内,情有爱憎,憎者惟见其恶,爱者惟见其善爱憎之间,所宜详审若爱而知其恶,憎而知其善,去邪勿疑,任贤勿贰,可以兴矣 ○论时政疏 臣观自古受图膺运,继体守文,控御英杰,南面临下,皆欲配厚德於天地,齐高明於日月,本支百代,传祚无穷然而克终者鲜,败亡相继,其故何哉?所以求之失其道也殷鉴不远,可得而言昔在有隋,统一寰宇,甲兵强盛,三十馀年,风行万里,威动殊俗一旦举而弃之,尽为他人所有彼炀帝岂恶天下之治安,不欲社稷之长久,故行桀纣,以就灭亡哉?盖恃其富强,不虞後患驱天下以从欲,罄万物以自奉采域中之子女,求远方之奇异宫宇是饰,台榭是崇徭役无时,干戈不戢外示威重,内多隘忌谗邪者必遂其福,忠正者莫保其生上下相蒙,君臣道隔人不堪命,率土分析,遂以四海之尊,殒於匹夫之手,子孙殄灭,为天下之笑,深可痛矣! 圣哲乘机,拯其危溺,八柱倾而复正,四维绝而更张。

      远肃迩安,不疏於期月;胜残去杀,无待於百年今宫观台榭,尽居之矣;珍奇异物,尽收之矣;姬姜淑媛,尽侍於侧矣;四海九州,尽为臣妾矣若能鉴彼之所以亡,念我之所以得,日慎一日,虽休勿休焚鹿台之宝衣,毁阿房之广殿,惧危亡於峻宇,思安处於卑宫,则神化潜通,无为而理德之上也,若成功不毁,即仍其旧;除其不急,损之又损杂茅茨於桂栋,参玉砌於土阶,悦以使人,不竭其力常念居之者逸,作之者劳;亿兆悦以子来,群生仰而遂性德之次也若惟圣罔念,不慎厥终,忘缔构之艰难,谓天命之可恃忽采椽之恭俭,追雕墙之侈靡;因其基以崇之,增其旧而饰之触类而长,不思止足,人不见德,而劳役是闻斯为下矣譬如负薪救火,扬汤止沸,以暴易乱,与乱同道,莫可则也後嗣何观?夫事无可观,则人怨神怒;人怨神怒,则灾害必生;灾害既生,则祸乱必作;祸乱既作,而能以身名令终者鲜矣顺天革命之後,将隆七百之祚,贻厥孙谟,传之万世难得易失,可不念哉 ○第二疏 臣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远,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德不厚而望国之治,虽在下愚,知其不可,而况於明哲乎?人君当神器之重,居域中之大,将崇极天之峻,永保无疆之休。

      不念居安思危,戒奢以俭,德不处其厚,情不胜春欲,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者也凡百元首,承天景命,莫不殷忧而道著,功成而德衰,有善始者实繁,能克终者盖寡,岂其取之易而守之难乎!昔取之而有馀今守之而不足,何也?夫在殷忧,必竭诚以待下;既得志,则纵情以傲物竭诚则吴越为一体,傲物则骨肉为行路虽董之以严刑,震之以威怒,终苟免而不怀仁,貌恭而不心服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奔车朽索,其可忽乎? 君人者,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将有作,则思知止以安人;念高危,则思谦冲以自牧;惧满溢,则思江海下百川;乐盘游,则思三驱以为度;忧懈怠,则思慎始而敬终;虑壅蔽,则思虚心以纳下;想谗邪,则思正身以黜恶;恩所加,则思无因喜以谬赏;罚所及,则思无因怒而滥刑总此十思,宏兹九德,简能而任之,择善而从之,则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文武争驰,君臣无事,可以尽豫游之乐,可以养松乔之寿鸣琴垂拱,不言而化,何必劳神苦思,代下司职,役聪明之耳目,亏无为之大道哉? ○第三疏 臣闻《书》曰:“明德慎罚,惟刑之恤哉!”《礼》云:“为上易事,为下易知,则刑不烦上多疑则百姓惑,下难知则君长劳。

      夫上易事,下易知,君长不劳,百姓不惑故君有一德,臣无二心上播忠厚之诚,下竭股肱之力然後太平之基下坠,康哉之咏斯隆当今道被华夷,功高宇宙,无思不服,无远不臻然言尚於简文,志在於明察,刑赏之用,有所未尽矣夫刑赏之本,在乎扬善而惩恶帝王之所以与天下为画一,不以亲疏贵贱而轻重者也今之刑赏,未必尽然或屈伸在乎好恶,轻重由乎喜怒遇喜,则矜其情於法中;逢怒,则求其罪於事外;所好,则钻皮出其毛羽;所恶,则洗垢求其瘢痕;瘢痕可求,则刑斯滥矣羽毛可出,则赏斯谬矣刑滥,则小人道长赏谬,则君子道消小人之恶不惩,君子之善不劝,而望治安刑措,非所闻也 且夫暇豫清谈,皆敦尚於孔老;威怒所至,则取法於申韩直道而行,非无三黜,危人自安,盖亦多矣故道德之旨未宏,刻薄之风尚扇夫上风既扇,则下生百端人竞趋时,宪章不一稽之王度,实亏君道昔州犁上下其手,楚国之法遂差;张汤轻重其心,汉朝之刑以弊以人臣之颇僻,犹莫能申其欺罔;况人君之高下,将何以措其手足?以叡圣之聪明,无幽微而不烛,岂神有所不达,智有所不通哉?安其所安,不以恤刑为念;乐其所乐,遂忘先笑之变祸福相倚,吉凶同域唯人所召,安可不思?顷者责罚稍多,威怒微厉,或以供帐不赡,或以营作差遣,或以物不称心,或以人不从欲,皆非致理之所急,实乃骄奢之攸渐。

      是知贵不与骄期而骄自致,富不与奢期而奢自来,非徒语也 且我之所代,实在有隋隋氏乱亡之源,圣明之所临照以隋氏之府藏,譬今日之资储;以隋氏之甲兵,况当今之士马;以隋氏之户口,校今时之百姓,度长比大,曾何等级?然隋氏以富强而丧败,动之也;我以贫寡而安宁,静之也静之则安,动之则乱,人皆知之,非隐而难见也,非微而难察也然鲜蹈平易之途,多遵覆车之辙何哉?在於安不思危,治不念乱,存不虑亡之所致也昔隋氏之未乱,自谓必无乱;隋氏之未亡,自谓必不亡,所以甲兵屡动,徭役不息至於将加戮辱,竟未悟其灭亡之所由也,可不哀哉? 夫鉴形之美恶,必就於止水;鉴国之安危,必取於亡国故《诗》曰:“殷鉴不远,在夏后之世又曰:“伐柯伐柯,其则不远臣愿当今之动静,必思隋氏以为殷鉴,则存亡治乱,可得而知若能思其所以危,则安矣;思其所以乱,则治矣;思其所以亡,则存矣知存亡之所在,节嗜欲以从人省畋游之娱,息靡丽之作罢不急之务,慎偏听之怒近忠厚,远便佞杜悦耳之邪说,甘苦口之忠言去易进之人,贱难得之货采尧舜之诽谤,追禹汤之罪己惜十家之产,顺百姓之心近取诸身,恕以待物思劳谦以受益,不自满以招损有动则庶类以和,出言则千里斯应超上德於前载,树风声於後昆。

      圣哲之宏规,帝王之盛业,能事斯毕,在乎慎守而已 夫守之则易,取之实难既能得其所以难,岂不能保其所以易?其或保之不固,则骄奢淫佚动之也慎终如始,可不勉欤?《易》曰:“君子安不忘危,存不忘亡,治不忘乱是以身安而国家可保诚哉斯言,不可以不深察也伏惟陛下欲善之志,不减於昔时,闻过必改,少亏於曩日若能以当今之无事,行畴昔之恭俭,则尽善尽美,固无得而称焉 ○第四疏 臣闻为国之基,必资於德礼;君之所保,惟在於诚信诚信立,则下无二心;德礼行,则远人斯格然则德礼诚信,国之大纲,在於父子君臣,不可斯须而废也故孔子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又曰:“自古皆有死,人无信不立文子曰:“同言而信,信在言前;同令而行,诚在令外然则言而不行,言不信也;令而不从,令无诚也不信之言,无诚之令,为上则败德,为下则危身,虽在颠沛之中,君子之所不为也 自王道休明,十有馀载,威加海外,万国来庭,仓廪日积,土地日广然而道德未益厚,仁义未益博者,何哉?由乎待下之情,未尽於诚信,虽有善始之勤,未睹克终之美故也其所由来者渐,非一朝一夕之故昔贞观之始,闻善若惊,既五六年间,犹悦以从谏自兹厥後,渐恶直言,虽或勉强时有所容,非复曩时之豁如也。

      謇谔之士,稍避龙鳞;便佞之徒,肆其巧辩谓同心者为朋党,谓告訏者为至公,谓强直者为擅权,谓忠谠者为诽谤谓之为朋党,虽忠信而可疑;谓之为至公,虽矫伪而无咎强直者畏擅权之议,忠谠者虑诽谤之尤至於窃金生疑,投杼致惑正人不得尽其言,大臣莫能与之争荧惑视听,郁阏大猷,妨化损德,其在兹乎?故孔子之恶利口之覆邦家,盖为此也 且君子小人,貌同心异君子掩人之恶,扬人之善,临难不苟免,杀身以成仁小人不耻不仁,不畏不义,惟利之所在,危人以自安夫苟在危人,则何所不至?今将求致治,必委之於君子;事有得失,或访之於小人其待君子也,则敬而疏;遇小人也,必轻而狎狎则言无不尽,疏则情不上通是则毁誉在於小人,刑罚加於君子实兴丧所在,亦安危所系,安可以不慎哉?此乃孙卿所谓使智者谋之,与愚者论之,使修洁之士行之,与汙鄙之人疑之,欲其成功,可得乎哉?夫中智之人,岂无小慧,然才非经国,虑不及远,虽竭力尽诚,犹未免於倾败况内怀奸利,承顺颜旨,其为祸患,不亦深乎?故孔子曰:“君子或有不仁者焉,未见小人而仁者然则君子不能无小恶,恶不积,无妨於正道小人或时有小善,善不积,不足以立忠今谓之善人矣复虑其时有不信,何异夫立直木而疑其影之曲乎?虽竭精神,劳思虑,其不可得,亦已明矣。

      夫君能尽礼,臣能竭忠,必有在乎内外无私,上下相信上不信,则无以使下;下不信,则无以事上信之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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