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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心理的另类表现-浅析《歧路灯》谭绍闻性格中的文人心理.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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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人心理的另类表现浅析《歧路灯》谭绍闻性格中的文人心理    张丽丽(河北师范大学 文学院,河北 石家庄 050016)Summary:谭绍闻作为长篇小说《歧路灯》的主人公,性格是复杂多面的,并不仅仅是通常研究中认为的“败家子”的典型分析他在堕落过程中的心理特点,可以得出一个新的结论,即从根本上说他是一个传统读书人的形象,读书人的心理特点在他身上得到了多方面的、另类的体现Keys:谭绍闻;性格;文人心理;表现I207.419 :A :1673-2596(2011)05-0116-03《歧路灯》①是我国文学史上第一部教育题材长篇小说主人公谭绍闻在作品中经历了沉浮波折的人生历程一般情况下,我们在分析这一人物形象时,是把他看做“败家子”或者“浪子和浪子回头的典型”这样的评价有一定道理,但并没有深入到他的心灵深处那么,在“败家子”的行为表现之下,谭绍闻到底有着怎样的性格和心理特征?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这样的问题是值得探讨的谭绍闻的性格定位心理学认为,在影响人的性格形成和发展的众多因素中,遗传因素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而且人在幼年和童年时期所接受的教育,接触的人群,在后来的成长过程中也会产生重大影响。

      运用这一理论对谭绍闻的家世出身和幼年生活环境进行分析,有助于我们对其性格做出全新的认识和定位谭绍闻出生在一个“极有根柢人家,祖父都是老成典型”,“忠弼(谭绍闻之父)以上四世,俱是书香相继,名列胶庠”,谭忠弼本人也是“为人端方耿直,学问醇正”可见其家庭根基厚实,家学传统优良这必然会对谭绍闻的成长起到积极的引导作用更为重要的是,“谭绍闻所在的家族从绍闻往上数,五世俱单传”[1],在封建宗法制社会中,这样的身份就决定了“他所担负的传宗接代的职责就比有兄弟的大家子弟显得更为重要”[2],这也使他身上带有的封建书香之家必教子成才的色彩更加浓厚所以他从小就受到父亲“严密齐备”的家庭教育,专以读书为业,不敢有任何懈怠,也从不敢私自有违逆父训之行,无形中就奠定和树立起了以功名荣身耀祖的人生道路和人生理想可以说,这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任务和唯一的道路,即使他本人没有这种意识,他的家庭也为他奠定了走传统文人道路的基础这样的家世和教育对他的童年生活产生了积极的影响他12岁即能背诵《五经》,被学院称为“玉堂人物”,这正是幼年时代良好家庭教育的结果此外,在他的父亲去世之前,他所接触的都是品学端正、德行高尚的人在家庭内部,除父亲之外,还有忠诚直率的家仆王中,正直明理的账房先生阎楷,他们在谭绍闻的成长过程中也发挥了重要的引导作用。

      在家庭之外,谭绍闻接触的是父亲的好友娄潜斋、程嵩淑、张类村这样真正的读书人,同窗则是同样有着良好家庭教育和品行的娄朴从谭绍闻的家世、家教以及所接触的人群的特点可以看出,他自幼所接受的是传统文人读书、中举、入仕的教育,所接触的是极力引导他和陪伴他走这条传统文人必走道路的人这一切都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打下了深刻的印记毫无疑问,如果按照这样的道路走下去并且不出意外的话,那么谭绍闻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传统读书人的形象但不幸的是,谭孝移去世之后,谭绍闻的成长没有顺利地延续幼年时期的道路,而是在多种因素的作用下,逐渐走向了歧途和堕落,最终败家毁业这显然是对正经读书人生活道路的逆反,他在堕落过程中的种种恶劣行为也是对传统文人品行的对抗,这使他自幼培养起来的文人思想和气质遭到消解,文人性格受到动摇这也是历来研究中把这一人物形象定位为“败家子”的原因但是对他在堕落过程中的心理进行深入的分析,我们可以发现,幼年时期培养起来的文人性格并没有被彻底瓦解,在他长期陷于泥淖的期间,我们可以看到他内心的复杂和挣扎,矛盾和煎熬,而这正是其固有的文人性格在“非常时期”和“非正常环境”中的另类表现从根本上说,谭绍闻是一个读书人,他有着中国传统文人的性格特点。

      这从他长期堕落过程中的种种表现,尤其是心理状态中可以看到文人心理的另类表现在中国古代社会,文人是一个比较特殊的社会群体或社会阶层他们“处于贵族与平民之间,在社会流动十分剧烈的时代,恰成为上下升级的汇聚之所”[3]身份和地位的特殊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传统文人特有心理的形成也有观点认为,中国传统文人性格的形成主要受到儒道两家思想的双重影响儒家“经世致用”的思想和道家自然超脱的理想,使中国文人具有了共同的心理指向,表现出出仕与退隐、兼济与独善,乐观进取与消极避退的既相互矛盾又相互依存的两面性特点[4]考察中国古代众多具有代表性的文人的生活经历和心灵选择,我们认为这样的表述基本上能够指代中国传统文人的主要心态然而这样的概括并不能很好地描述文人心理的全部深层内容在上述两种既对立又统一的选择之外,或者说在这两个方面各自的延伸下,传统文人性格中还有着更细微复杂的东西在《歧路灯》第五回中,作者曾说:“从来读书人的性情,会拿主意的甚少;旁人有一言而决者,大家都有了主意对此,冯友兰评价说:“这些话真说透中国读书人的病根[5]这样的表述和评价恰恰说明了文人性格中是存在某些带有普遍性的弱点的如面对事情往往没有主见,优柔寡断,最容易受别人影响;面对危险或麻烦时,最胆小怕事;面对社会中的其他人群,又往往自视清高,等等。

      文人性格中这些细微的方面,与其说是他们的弱点,不如说是他们最大的特点因为这些方面甚至比上文所说的出仕与退隐、兼济与独善的性格特点更能揭示出他们内心的真实,这才是他们在日常生活中表现出的真性情在《歧路灯》中,谭绍闻经历了沉浮波折的人生历程,他在堕落的过程中有过很多恶劣的行径,可以说是“败家子”的所为然而这样的行为并没有完全侵蚀掉他自幼形成的传统读书人的性格特点,在很多场合和情景之下,我们都可以看到其文人心理特点的表现第十六回中,写谭绍闻在王隆吉的引导下和盛希侨结拜义兄,“却说这谭绍闻心中发热,脸上起红他原是有家教的,父师的话是听过的,今日这事,意思很有些不安可见,幼年的家庭教育已经在他内心产生了深刻的影响,时刻不曾忘记在他看来,盛希侨是“天生匪人,宦门中不肖之子”,与这样的人结拜,无疑是违背了父亲的训导,自降了读书人的身份从他脸红发热的表现可以看出其读书人的性情在接下来的相聚中,盛希侨提议掷六色解闷,谭绍闻一听到这话,就“把脸红了”,“再不伸手”,“希侨再三催督,绍闻无奈,把色子抓起,面红手颤,掷将起来绍闻道:‘我委实的不会掷,心里只是跳’”在第二十一回中,谭绍闻在夏逢若的引诱下第一次接触戏子,“绍闻羞的满面通红”,“脸上起红晕,心头撞小鹿”。

      多次的面红、手颤、心跳将谭绍闻胆小、羞怯的心理刻画得淋漓尽致,同时也使我们看到了他意志薄弱、禁不住别人撺掇、诱惑的心理弱点在小说中,这样的描写有很多,都是谭绍闻性格中所具有的读书人的心理特点在受到挑战时所出现的反应,可以说是在特殊的场合和情景下得到了表现在面对赌博、宿娼、结识戏子这一系列事件时,谭绍闻之所以会有不同于盛希侨、夏逢若等人的反应,完全是其固有的文人心理在发生着作用他心里清楚这些行为是恶劣的,他也时常以读书人的身份来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还得些耻字悔字的力量”,每次尝到苦果之后,懊悔的心情便涌上来,弃恶从善、改邪归正的意愿也就强烈起来第二十六回开篇就有一段谭绍闻自省心理的描写,“且说谭绍闻五更鼓一点平旦之气上来,口中不言,心内想道:‘我谭家也是书香世家,我自幼也曾背诵过《五经》,为甚的到那破落乡宦之家,做出那种不肖之事,还同着人抢白母亲,葬送家财?’又想起父亲临终之时,亲口嘱咐‘用心读书,亲近正人’的话:‘我今年已十八九岁,难说一点人事不省么?’心上好痛,不觉的双泪并流,哭个不住这样的描写是人物自身的心理独白,是心灵的自我揭露和剖析,更能表现谭绍闻内心存有的良知和自我忏悔的真实。

      类似这样的心理从他对父执辈人和王中的态度中也可以看到第二十回写谭绍闻在碧草轩设宴请盛希侨和夏逢若,中途掷色子玩,恰恰遇到娄潜斋、孔耘轩等人前来,娄潜斋道:‘绍闻,这是做啥哩?令尊在日,你家有这东西不曾?你且说,你见过不曾?到如今令尊灵柩在堂,你公然竟是如此!你如今去开开厅房门,我到令尊灵前痛哭一场,有负托孤之重’这几句话,把绍闻说得混身都是颤的可以看出,对父执们的教训,谭绍闻是没有任何反抗的,这样的态度正说明了他具有自我反省的意识,明白是自己违逆了父训,败坏了祖风对待家仆王中,谭绍闻的态度也是值得分析的在小说中,谭绍闻多次对王中进行严厉的训斥,对他的劝告表现出反感第二十二回写茅拔茹带着一个戏子来拜见谭绍闻,在门口被王中撞见,王中为了防止少主人结交匪类,于是骗茅拔茹说主人外出日久,不得相见,但是却被识破茅拔茹见到谭绍闻后便说:“好大的主子!明明在家,却叫家人说往乡里去了七八天绍闻一灵百透的人,便说道:‘想是底下人不认的,错说了话千万休怪,我赔礼就是’”可想而知,谭绍闻此刻必然对王中的擅作主张感到生气在第五十三回中,王中同样出于保护主人的目的,看到“公然在内楼昂昂坐着,与王氏说话”的夏逢若之后,“一腔怒火陡然发作,口中收敛不住,直厉声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儿,就公然坐到这里!’”家仆与客人发生正面的冲突,这使谭绍闻更加愤怒,“谭绍闻面如土色,说道:‘王中!王中!你也该与我留一点脸。

      胜如你骂我,你爽快把我扎死了罢!’”从这样的描写中我们可以看出谭绍闻对王中的反感和愤怒往往是在比较特殊的情况下发生的,是在谭绍闻称之为朋友的客人面前,王中毫不顾忌主人脸面,对这些人加以恶语攻击,这当然使谭绍闻身为一家之主的尊严和脸面尽失,认为在外人眼里显得没有家规和尊卑秩序,于是心中的怒火难以扼制,对王中严厉谴责,甚至驱逐显然,谭绍闻的这些行为是在非正常的心理状态下表现出来的,是内心的愤怒使然,此时他的理智不是处于平静的状态下,我们不能把这种非正常的心理表现当做他性格中固有的东西相比之下,在他的心理状态正常、清醒的时候,也正是他对自己的恶劣行径感到懊悔、痛恨和自责的时候,他曾真诚地对王中说:“我一向干的不成事,也惹你心里不喜欢我如今要遵你大爷临终的话,‘用心读书,亲近正人’八个字你当日同在跟前听着我今日同你立一个证见我一心要改悔前非,向正经路上走这说明他的本性仍是善的,他很清楚王中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仆人,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良师益友懂得自我反省,能辨是非,有心悔改,这样的心理状态才是他真正性格的表现,也是骨子里读书人性情的特殊表现谭绍闻性格中另外一些方面,如胆小怕事、唯唯诺诺、尤其在政治事件中的软弱等特点,在传统文人心理中也是普遍存在的。

      小说中不止一次写到谭绍闻因参与赌博、蓄养戏班等事件而被卷入官司,惹祸上身每当被唤上公堂,受到审讯的时候,他的软弱和恐惧便暴露无遗心中小鹿儿乱撞,高一步低一步进了衙门一来怕,二来羞,那里敢伸头来脸上红晕乱起,心里小鹿直撞,高一步低一步上的堂来跪下早已混身抽搐,唇齿齐颤,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从这样的描写中可以看出他的胆小恐惧,惊慌失措,这也正是胆小怕事的读书人在面对麻烦和困难,尤其面对官员时常有的表现在受到官员的审问和训诫时,读书人胆战心惊的心理特点表现得淋漓尽致荆堂尊“又叫谭绍闻道:‘你既系正经人家子弟,如何这样不肖?本该重处,怕与你考试违碍从宽免究来春定赴义塾读书,如敢再有什么不守规矩之处,休怪本县反面无情’谭绍闻磕头下去下的堂来,出了角门,骨节都是软的,一步也走不动王中搀着腋下,绍闻把头歪着,面无人色小说用了绝大多数篇幅来写谭绍闻的堕落,在这一漫长的过程中,他不断出入各种不正当的场合,结识各色不务正业的人,做出了许多有伤门风的事然而,也正是在这样非正常的环境和场景下,他那充满挣扎和矛盾的真实心理状态得以展现在读者面前,使我们看到了他性格中传统文人心理的另类表现结语对谭绍闻形象进行分析和解读,进而对其真实性格和心理进行重新定位,有利于我们从全新的角度认识这一人物形象本身的文学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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