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9年海河水系的形成与发展.doc
3页2019年海河水系的形成与发展 河北平原的几条主要河流,或从西北而东南,或从西而东,或从西南而东北,都流向今天津市,在市区内汇合成一条大河东流人海,这是海河水系的基本情况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形成的呢? 清代学者认为《禹贡》篇里的河水(黄河)就是流经天津海河入海的,在入海之前,先已会合了河北平原的降(漳)、恒(滱)、卫(滹沱)诸大水,所以在《禹贡》时代,海河水系已基本形成,不过那时的海河只是黄河水系下游的一部分,尚未独立到王莽时黄河离开河北平原改道从山东入海,海河水系随即成为一个独立的水系现代的地者认为海河水系的形成决定于天津的成陆年代,天津未成陆时,河北平原诸大水应各自在天津市附近当时的渤海湾西岸入海,天津一经成陆,这几条大水也就在那时在天津合流而形成海河 实际这两种看法都是错的,正确考释《禹贡》,就可以知道其时的黄河虽然流经河北平原,注入渤海,但并不流经今天津市区,所以就谈不上河北平原诸水在天津会合形成海河见于《汉书·志》的西汉时代和见于《说文》、《水经》等书的东汉中叶以前的河北平原水系,也还是分流入海的,未曾汇合成为一河海河水系的形成是在东汉末年建安年间,公元三世纪初。
天津的成陆最近已由考古资料证明,最晚不迟于战国可见天津成陆在前,海河形成远在其后,两事相距至少有四五百年水系形成以后它所包括的范围曾经发生过多次变动近代海河水系西南包括清水、小丹河,东北包括潮白河在内,这种情况大致南北朝后期或隋代即已出现人工的疏凿对海河水系的形成和发展都起着很大的作用 一、《禹贡》河水和《汉志》河水下游不经天津海河 清初考据学大师胡渭在其所著《禹贡锥指》一书中,花了很大力气考证“禹河”(即《禹贡》中的河水故道),自谓“导河一章,余博考精思,久乃得之”他对自河北平原中部至渤海湾西岸一段禹河故道所作出的结论是:汉代的漳水下游就是禹河故道,具体路线,“以今舆地言之”是“自巨鹿又北历南宫”等十五州县,“至天津镇注于渤海”又说:漳水自成平(故治今交河县东)以下至入海一段,“在西汉时犹为大河”胡渭所谓汉代的漳水,实指《水经注》中的漳水;天津镇即雍正以后的天津府城,今天津市旧城区可见胡渭认为《禹贡》时代和西汉时代海河即已存在,是当时的黄河下游的一部分 《禹贡锥指》刊行于康熙四十四年,即1705年自此以后,乾隆年间官修的《大清一统志》,和有清一代乃至近代学者论述历代黄河变迁的著作,差不多全都沿用了胡渭这种说法,几乎已视为定论。
可是这种说法实际上是经不起认真考核的,我们只要仔细研读一下《汉书·地理志》、《水经》和《水经注》,就可以知道《禹贡》时代的黄河应在今青县以东、黄骅以北、静海县东南、天津市南的北大港一带入海,西汉时代的黄河应在今黄骅县境入海,都不经过天津的海河,都在海河以南即已注入渤海 在《禹贡锥指》以前,明季陈祖绶在其《皇明职方地图》的《河岳图》中,已把“古徒骇河”画作自天津入海徒骇河即禹河下游分为九河后的最北一支,亦即河水干流可见把禹河理解为从天津海河入海,这种说法并非创自胡渭然清代以至近代学者之所以采用此说,实由于信从《锥指》的考证,因为《锥指》是过去二百几十年来一部声望极高,被大多者推崇为考证精详的权威性著作所以我们今天要破除这一错误的说法,必须从驳倒《锥指》的论点入手 《禹贡》导河末二句是“又北播为九河,同为逆河入于海”这是说黄河下游岔分为九派,在入海之前都受到海水的顶托《尔雅》释水列举“九河”之名,以徒骇居首《汉书·沟洫志》载成帝时许商言:“古说九河之名,有徒骇、胡苏、鬲津,今见在成平、东光、鬲界,自鬲(津)以北至徒骇间,相去二百余里”《锥指》卷三根据许商的话,推定徒骇河是九河中最北一派,亦即“禹河”的干流,这是可信的。
又说许商上言三河,下言三县,则徒骇在成平,胡苏在东光,鬲津在鬲县,也是正确的《汉书·地理志》在渤海郡成平县下有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