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道家视角解读爱默生的语言艺术.docx
4页从道家视角解读爱默生的语言艺术 刘洪武在文学史上,爱默生的文章因其逻辑的不连贯,表述语言的似是而非而让读者难以了解他想表达的意思,因此文学界对于爱默生的评价毁誉参半一部分人认为其文章毫无逻辑性可言,纯属胡说八道另一部分则认为其思想富有深度,只是表达方式过于隐晦为此,笔者将从道家视角对爱默生进行解读,对其文章进行剖析道家文化是我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道家学派用奇幻的语言来表达丰富的内涵,向人们传达对于世界独特的见解无独有偶,爱默生的文章与道家学派的文章如出一辙,因此从道家视角解读爱默生的语言艺术,或许能够给我们提供一种独特的见解,对于爱默生有更深刻的理解一、不连贯在爱默生的作品中我们经常可以看到意义上不连贯的语句,如:在其散文《圆》中的“尽管看似桀骜不驯,他仍然有他的舵轮”上下两句之间不存在任何的过渡,前后文也没有相关语句,看起来这转折显得如此突兀其实爱默生只是想表达他的骄傲,守规矩的骄傲,保持本质的骄傲,不连贯是为了表达的简介在道家经典典籍《庄子·逍遥游》中曾有这样的话“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乍一看似乎也不存在什么起承转合,但是翻译成白话就是: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对事物的认同与否是不一定的。
道家学派和爱默生对于言语的充分性都不是很在乎,因而他们的文字只是用最简单的表象来说明最深刻的道理老子以为:“知之者弗言,言之者弗知”,意思是知道的人往往不言不语,或者说得较少,而真正说话的人往往什么都不知道在阐述真理时,老子多次表明真理是不可言的在爱默生在其文章中表达了对于言语的态度:“言语不能够涵盖真理的整个范围”因此爱默生的文章中的过渡需要读者自己在生命中去感悟,仅仅靠爱默生的只言片语是难以去表达完全的鉴于老子和爱默生对于言语共同的态度,道家经典与爱默生的文章有着相同的不连续的特点也就不足为奇,对于爱默生文章的理解也更深刻二、辩证的精神爱默生在《圆》一文中提到:“自然界是没有极限的,路程的终点就是新的起点,在最深的地方还有更深而庄子在其妻子死后“方箕踞鼓盆而歌”,别人问他:“你的妻子为你操劳一生,生育子女,把持家务,现在你妻子死了,你不但不伤心,还在这里鼓盆而歌,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庄子则回答:“在妻子死后,开始我悲伤了一段时间,但是之后我发现自己仍旧是凡夫俗子一个,人只是天地间的气所形成的,人死了不过是回到最原始的气的状态,我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看不透,于是就不悲伤了”道家的辩证精神是贯穿了整个道家学派的发展历史的。
老子认为一切事物都不是绝对的,在“塞翁失马”的故事中,养马人丢了一匹马,那匹马几个月之后回来了,还带着另一匹马,而塞翁的儿子在骑马时摔断了腿,因为瘸了,他的儿子逃过了征兵,避免了死亡的危机庄子告诉我们:福气,可能与灾祸相伴灾祸,与福气也是相伴的[来自www.lW5u.coM]永远不要对事情过于悲观,转机可能马上就到处于逆境之中,你可能有更加激昂的斗志来帮助自己拜托困境,让你走向更加辉煌的明天身处幸福之中,你对于幸福就不会那么珍惜,幸福很可能随时离你而去正是由于事物的不确定性,人生才多了些精彩爱默生则在多篇文章中提到“人的力量是源自于弱小的,每一次灾祸都是一种鼓励”爱默生所处的时代是文化氛围稀薄的时代,他的文章并不受人重视,但是他从未产生过放弃文学道路的想法是的,当时美国文学界一片“荒芜”,“荒芜”让人沮丧,但是只要心怀希望,辛勤开垦,爱默生相信“荒芜”总会过去,“荒芜”是繁荣的前奏,事实也证明爱默生的观点是对的无论对于哪个方面,庄子和爱默生看待问题的角度都是辩证的,爱默生觉得事物是没有极限的,庄子觉得生死是没有界限的庄子的辩证看待问题的方法让其对于问题看得更加全面,更能够了解事物背后的本质,因而成就一代道家宗师。
爱默生对于话语与沉默、控制与接收的辩证看待则避免了其写作思想上的僵化三、似是而非在爱默生和道家学派的文章中,很容易发现两者都喜欢把相互矛盾的东西结合在一起,由此构成似是而非的矛盾体这种将看上去很荒唐的两者放到一起,虽然不符合表达的逻辑,但是能够给人以更深刻的印象爱默生跟道家学派的作品初看起来都是毫无逻辑可言的,使用的语言含糊不清,这种似是而非的语言让读者有探索的兴趣,而真正将作者想表达的感情探索出来之后,读者将对作者产生更深刻的见解四、小结在一定程度上,爱默生的文章所运用的语言艺术与道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得不佩服我们的老祖宗的智慧就爱默生来说,那些对爱默生持否定态度的人只是不懂他而已,爱默生并不注意表达上的艺术性,不曾试图去用言语来清楚地阐述真理,却从未停止过对于真理的探寻作者单位:长春工程学院外语学院)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