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领域 发展经济学

研究领域：发展经济学工业化中的农业工业化个基于农户的三部门就业模型分析*邵晓西北大学2002级经济学基地班摘要：工业化过程中因为忽视农业、农村、农民的发展成遇到了问题。农业 的工业化，也就是农业中要素的配置与产出效率的提高应该成为工业化尤其是新 型工业化的一个部分。通过一个基于农户层而的三部门就业的模型分析，可以得 出：让更多的农民在城镇务工或从事个体经营是农业工业化的一个主要途径。关键词：工业化，农业工业化，农户，三部门就业联系方式：E-mail： shao-xiao 本文的写作得到了任保平教授的悉心指导，在此谨表感谢，文中不当和疏漏之处，责任笔者自负f作者简介1邵晓，男，1984年7月生，江苏铜山人，西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2002级经济学基地班木科生工业化中的农业工业化个基于农户的三部门就业模型分析摘要：工业化过程中因为忽视农业、农村、农民的发展成遇到了问题。农业 的工业化，也就是农业中要素的配置与产出效率的提高应该成为工业化尤其是新 型工业化的-个部分。通过一个基于农户层面的三部门就业的模型分析，可以得 出：让更多的农民在城镇务工或从事个体经营是农业工业化的-个主要途径。关键词：工业化，农业工业化，农户，三部门就业一、问题的提出上世纪五十年代，经济学家提出以工业化为中心的发展战略，认为工业化是 发展经济的中心，只有通过工业化才能实现经济的起飞。在这种理论的指导下， 发展家以工业化为经济发展的Fl标，扩大工业部门在国民经济中所占的比 例，其中有一些成为新兴的工业化国家，更多的在发展中遇到了许多的问题。其 中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在发展工业的过程中，忽视了农业的进步。造成了农业长期 发展缓慢，农民长期收入水平低下。究其原因，在于原有的工业化理论中有-些 片面强调工业的方面。具体的说就是对工业化的定义有着偏颇。如钱纳里认为， 工业化是制造业的产值上升的过程；印度经济学家撒克也把工业化定义为农业在 国民收入和就业中的份额下降，制造业和服务业份额上升，其特点在于强调一切 非农业部门的份额上升；新帕尔格雷夫经济学辞典对于工业化的定义是：“第 一、来自制造业活动和第二产业的国民收入份额一般丄升；第二，从事制造业和 第二产业的劳动人口一般也表现为上升的趋势。”这个定义的特点是强调制造业 和第二产业的份额上升。总的概括来说，以上所有的对工业化的定义都强调一个 国家农业部门份额的减少，非农业部门或工业部门份额上升，都是对工业化的现 象的描述，没能很好的把握工业化的经济实质，在此理论基础上所形成的政策就 倾向于追求国民经济统计）I的工业或非农业的产值比重大小，工业或非农业就业 人口的比重大小等因素的提高，在这个过程中，造成了资源的浪费和产业部门间 的畸形发展。这种状况在许多的发展家都曾出现过，我国就是个比较典型的 例子，农民、农业、农村因为不发展而成为制约我国经济发展的瓶颈。在上世纪的发展经济学家中也有对工业化的比较本质的论述，著名发展 经济学家张培刚先生早在上世纪40年代在他的农业与工业化i文中就将工 业化定义为“一系列基要生产函数连续发生变化的过程”。张培刚先生在该文中 又指出：农业经营如同任何其他消费品工业一样，必定要同样受基要的生产函数 的影响和控制，只有依照这种解释，工业化才可以将制造业的工业化及农场经营 的工业化都包括在内，因此这个定义不仅适于工业社会，也适于农业社会农业国 家。他的工业化的定义包括工业化了的农业，也就是说，农业的生产函数或要索 组合方式的进步也是一种工业化进程的表现形式。这个定义的意义在于，对于传 统农业大国而言，尤其是，单纯以非农业的份额大小来衡量工业化的进程， 永远也不可能超过原有的工业化国家，而这个定义却说明了，一个国家或地区， 即使农业的份额偏大，但农业的技术水平很高，同样也可以看作是工业化的国家 或地区。当然，这并不是说一国可以单纯的发展农业成忽视工业部门份额的扩大, 随着居民消费升级即恩格尔系数的下降等过程，工业部门的扩大是个必然的结 果，但也不排除i些发展农业生产菲常具有比较优势的地区和国家可以以农业为 主。其实这个定义更重要的意义在于，对于政策的制定而言，追求工业化并不是 单纯追求非农业或工业的比重的上升，非农业就业人口或工业就业人口的比重的 上升，农业的工业化也是工业化过程是所不可缺少的，尤其是对于像这样的 传统农业大国，正处在工业化的过程中而其农业又对于国民经济有着非常重要的 意义。在现实小，由于长期以来实施对农业的剥削，以及限制农业劳动力转移的政 策，农业中劳动力呈现一个“过密化”的特征，农业机械、生物技术的推广都比 较缓慢。这是农业生产落后的比较明显的特点。农业中的“过密化”，也就是学术上的讨论的剩余劳动力问题。根据世 界银行2002年世界发展报告，2000年中国农业劳动力估计为4亿上下，其中 18至2亿之间为剩余劳动力。学者的估计大致有以下几种：低位估计为1 亿1.5亿人（吴敬琏，2001）； |位估计为2亿人（陈剑光，2000） 2.5 亿人（张忠法等，2000）；高位估计为45亿人（温铁军，2001）。在此基础 上，中外学者认为：提高农业生产率和农民收入的途径就在于转移农村大量的劳 动力。农业生产效率低的另一个重要表现就是农业机械化水平低下，表1的数 据表明：农业机械化水平远远低于世界平均水平和亚洲平均水平，在某些方 面也低于印度等发展国家。年份世界平均亚洲平均印度埃及巴西1996平均毎千公顷耕地上拖拉机使用最19. 113.95.48.631.915. 1平均毎千公顷耕地上收割机使用最3. 13.80.918.01.02000平均每千公顷耕地上拖拉机使用最19.415.06.89.430.415.2平均每千公顷耕地上收割机使用最3.04.21.60.81.0表1、资料来源：1999年国际统计年鉴、2003年国际统计年鉴引自国际粮农组织数据库数据 单位：（台/千公顷）综合以上的特点，可以看出，中国农业生产方式还是比较落后的，主要体现 在人多地少，机械化程度不高，或者说，的农业工业化的发展水平还是很低 的。世界银行经济考察团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提出的：长期发展问题和 方案中也指出：农业劳动生产率不仅低于中等收入国家，还低于其它低收 入国家。表现在农民的收入上，也就表现为长期以来农民的收入一直在一个比较 低的水平上。因此 如何在工业化的过程中，尤其是新型工业化中和谐的发展工 业、城市和农业、农村，推动农业工业化的发展就成为理论和现实中的一个紧要 问题。二、理论论述及数理模型对于农业工业化的定义，依张培刚先生上世纪40年代的工业化定义，可以 定义为农业生产领域一系列基要生产函数连续发生变化的过程。笔者认为，其实 质也就是农业生产中要素使用的效率提高，更少的要素投入可能带来更多的产 出。这其中又涉及到两个方面：要素配置的效率，即要素有没有浪费；要素产出 的效率，即每种要素的边际产同水平的大小。这两方面的效率的提高都可以认为 是农业的工业化。其实，这种定义也更符合马克思的生产力的定义，能够更好的 把握经济发展的实质。以下就农业中要索配置效率和要索的产出效率分别加以论述。其中对要索配 置的效率采用理论论证的方法，对要素的产出效率采用数理模型的方法。关于传统农业要索配置的效率是有争议的。有些学者认为是农业社会中农民 的患昧落后；也有学者认为农民追求的是道义的最人化和风险的最小化（斯科特, 1976）；或认为农民的行为展于道义的行为，受到礼俗的支配，而并非是完全为 追逐个人利益或利润最大化的行为，习惯、习俗和社会关系的伦理准则对他们的 行为影响更大（费孝通，1947）。但舒尔茨指出：“在传统农业中，生产要素配置 效率低下的情况是比较少见的”（舒尔茨，1964）。珀普金在对越南的农村经济研 究中，也认为，农民在进行经济决策时，同样受市场规律支配，他们犹如资本主 义的公司一样，瞻前顾后，权衡长期和短期的收益，最后做出利益最大化的选择。 笔者认为，农民对其要素的配置，就其产出效率来说是低下的，但却实现了一定 要素条件下利益的最大化，有其合理性，也是在一定制度条件下无奈的选择。对于要素配置效率问题的根源，就是传统农业中的农民是不是理性的这个问 题，或者说，农民是不是可以像资本家一样理性的追来利益的最大化。关于理性人的假设，笔者认为，在短期内，任何人都有可能是不理性的，可 能是没有经验，也可能是还没有来的及显示自己的理性。但在中长期，任何人都 可能是理性的，这一点同样适用于农民。半学者们观察的是短期的农业生产，而 没有深入的继续观察下去，其得出的结论往往是农民是不理性的，但要素的配置 是个长期的概念，短期的结论是不适用的。对于农业中是否存在大量的边际产出为零或为负的劳动力也即零值劳动的 争论也同样是农民能否有效率的配置要素的争论的一个方面。在发展经济学学说 史上，一些著名的发展经济学先驱如刘易斯、罗森斯坦等认为农村中存在着大量 的零值劳动，这个理论中潜在的假定认为农民是非理性的，不可能有效的配置自 己的要素。因为如果农民是理性的话，那么就不会存在长时期的劳动边际产出为 零的情况，农民就应当转而从事其它领域的活动。需要说明的是，零值劳动概念中的剩余劳动力劳动力与平时所见的剩余劳动 力是有所区别的。计算出的剩余劳动力多是根据农业生产中生产力发展状况而得 出农业中所需的劳动力数量，大于这一数量的部分为剩余劳动力。在-些文章中 存在着对二者的混淆或区分不明确，造成理解中的困难。笔者赞成舒尔茨关于贫穷社会中不存在农业劳动力边际产岀为零或为负值 的观点。因为即使在农民进城务工存在障碍，但可以决定如何在农业内部各产业 或农村中其它部门分配自己的劳动力和生产资料的条件下，不会使农业劳动的边 际产出为零值或为负值。当农民认识到田间劳动边际产出下降到他们可以从事的 产业的平均产出之下时，并且改变所从事的产业的成本较低时，农民就会转而从 事其它边际产出较高的产业。如果由于政策的或经济的原因而导致改变其所从事 产业的成本较高吋，农民也会采用传统的手工劳动来代替投入资本，代替使用机 械动力；用自给劳动来代替商品交换，从而使劳动的边际产出不会降到为零，这 种无奈的选择虽然生产效率很低，收益也很低，但仍是理性的，因为在限制劳动 力流动的条件下，这样做的机会成本，也即非农就业的收入是很低的。现实中这 种现象也确实广泛的存在，在商品经济较发达的地区也存在着农民在种地之余从 事商业活动；农村中存在着貝为自给的菜园，鸡圈；在-些地区农村甚至还存在 着自给性质的手纳鞋、手织布。因此严格的说发展家农业可能会暂时的存在 零值劳动，但从中长期看，零值劳动是不可能存在的，零值劳动只是个短期的概 念。这个结论是可以用简单的高等数学知识证明的。因为如果在长期中劳动力的 边际产出为零的话，根据一阶偏导为零时取得最大值的原理，劳动的边际产出为 零时，农业生产取得最大值，那么在很久以前人类对农业的劳动力的投入就已经 是可以在农业生产上取得最大值的投入，这与现实是很不相符合的，因为从历史 吋期上看，人类对农业生产的劳动力投入是不断的增加的，农业的产值也是不断 的上升的。关于这一点，吴承明先生也曾经有过论述（吴承明，1994）。之所以要对零值劳动这一有争议的概念进行这么大篇幅的论述的原因在于， 如果农业中存在着人量的零值劳动的情况下，农业劳动力的转移对农业不会存在 影响，农业只的要素配置也只是降低了生产中使用劳动力的量，但在现实中不是 这样，随着农业劳动力的转移，农地出现抛荒，或是出现了外出务工农民转色土 地给别人，这也都